(五)
司徒静坐在厅外,像她们这般主子没有来,只是来了奴儿过来打探消息的,
自然没有资格和里面的大人物坐在一起,只能等在厅外等里面的王爷国公招呼,
才有资格进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了,也没有丝毫动静,司徒静也不急,
像如此这般被晾在一边对司徒静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一旁的黄安琪则把束缚巨
乳的胸带悄悄的解开了,只等一进屋让一众王公们留下深刻印象,日后若是能承
蒙哪个王公看得起顺口提上那么一句,自己在江湖上就立马扬名立万了。
黄安琪存着这个心思,其他的奴也少不了要在各位王公面前博一搏眼球,平
日里侍候一下自己老爷都是千难万难的,现在一众贵人坐在面前可不就要好好表
现一番,就算不能在江湖上身名鹊起,哪怕引得一句称赞,回去了在老爷那里也
有颜面不是。
一时各丽人无不绞尽脑汁,胸大的想尽一切办法让浑圆白嫩的双峰显现的多
一些,腿长的自然免不了卷卷裙子,将内里一层卷起来打个结,外面一层薄纱覆
盖在腿上,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对面和她们一样也是来打探消息的男仆则低着头
完全不敢朝这边看,这些达官贵人的附属品岂是他们这几个小角色能看的,要是
被发现了,眼珠子被剜出来都已经算是万幸了。
司徒静哀叹一声,默默站在一旁,她早已经放弃了对这一切的抗争,她只想
让自己的妹妹好好活下去,不要受这样的屈辱就好,至于其他的她也管不了这么
多了,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到绝望的不是变成奴隶,而是成为奴隶后依然甘之如
饴。
而此时,裹着棕色袍子的天香宗三女才刚进庆州城「琴剑师叔啊,看这架势
好像武林聚会已经开完了啊,咱们是不是来晚了啊「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在庆州城
的街道上响起,好奇的打量四周,过一会便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可岚,别顽皮
了,待会见到夏王爷知道该怎么做吧!」师叔的声音响起,可岚吐了吐舌头收回
四下张望的目光,「师叔,我当然知道啊,你都已经嘱咐我几百次了,师叔放心
好啦。」
「哼,放心?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如晶我是不担心,倒是你可千万别惹出什
么乱子,咱们和夏王爷的联盟绝对不能出问题,北边的靖硕王爷狮子大张口,开
的条件太大了,我们天香宗根本不可能满足,如果这边和夏王爷的联盟再出问题,
那咱们天香宗就真的要封山了。」可岚晃了晃脑袋,圆润的脸蛋露出了一些忧思,
但随即又消散而去,思考这些事情对她而言要求有些太高了。
在下人的指引下三女从夏王府的后门进去,一路上尽是莺莺燕燕,各色佳丽
争奇斗艳如同身处于女儿国一般。三从大厅旁路过,门突然打开,一个有着吊钟
般巨乳的女子赤裸着上半身快步爬了出来,叼起丢在门口的一只鞋子又欢快的跑
进屋去了。
可岚脸蛋顿时羞的通红,眼角的余光瞅了瞅师叔和如晶姐姐,发现二人眼观
鼻,鼻观心,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长舒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低着头跟在师
叔身后。
襄阳城里,繁华依旧。查敏坐在一出民宅的房顶上,目光盯着刚从一座偏院
里出来的襄阳都督王充,「敏儿,你说一个唱曲的有什么可注意的啊,我们是来
打探黎朝内部有什么动静的,就算她曾经是夏王手下大将陈尚宽的妻子,那她现
在也是一个唱曲的啊,有什么可值得关心的!」和查敏一同前来的别力术不明所
以的坐在一旁。
「我总觉得她有点奇怪,你说寻常女人能得襄阳都督的青睐,那自然是巴不
得能住进襄阳都督府才好,怎么这尉迟炽繁就偏偏要住在一个偏院里,而且她又
是口口声声说着定要杀夏王以敬亡夫在天之灵,那她不更应该住进都督府嘛,利
用襄阳都督王充的资源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复仇的希望,她躲到这偏院里干嘛?」
「是蛮奇怪的,可是她再怎么奇怪也对黎朝毫无影响啊,再怎么着也不过是
一个唱曲的而已!」
「跟上去」查敏一个翻身落在小巷里,侧耳紧贴墙壁,仔细听着尉迟炽繁的
脚步声,「她往城东方向去了」查敏立马冲向城东,尽管和尉迟炽繁隔着一道墙
壁,但是凭借那细微的脚步声,查敏还是紧紧跟随着尉迟炽繁的方向而去。
一炷香后,尉迟炽繁停在了一家医馆门口,医馆的牌子上写着「太平医馆」
四个大字,尉迟炽繁将一封信交给门童,便转身告辞离去。查敏瞧着尉迟炽繁离
开了,身形一闪从门童手里抢过了信,而那门童则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庭院里。查
敏拆开信封,纸条上写着枸杞三钱,红枣二钱,查敏愣住了,难道自己失算了?
不可能啊,这尉迟炽繁一定有问题,反反复复看了三遍也没有发觉任何不对劲的
地方。
「走吧,敏儿,咱们不能在襄阳浪费时间了,这荆楚吴越可都是咱们这次的
目标「,别力术等的有些急了开口不断催促查敏赶快离开襄阳,「也罢,就算她
尉迟炽繁想干什么,一时三刻也做不成什么事,术哥哥咱们走吧。」说着查敏就
将信扔到一边,信随风飘落,飘落进一个水坑,信封上的字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显露出来八个字:「天道不公,太平当立」。
东郡,芒砀山下,「吁」王雄用力拽住有些脱缰的马儿,马吃痛不禁一声长
嘶,差点掀翻了整架马车,王雄没办法只好停下马,好言安抚受惊的马儿。远远
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这马就和女人一样,若是不听话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
打,抽老实了也就听话了。」听到这声音,王雄一个激灵,兴奋的喊道:「二师
姐,你来啦」,话音刚落,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踩在马车上,白皙修长的双腿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上肌肉紧绷看得出具有爆发力和足够的耐力,最让夺人
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处的丝织短裙,更奇特的是那丝织短裙只围住了三分
之二的腰,在腰后用两根丝线打了一个结,正好将浑圆挺翘的臀儿全露了出来,
而臀沟里伸出一只马尾。
女子一落在马车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双手也撑在木板上,臀后的马尾
来回抖动活脱脱像匹马儿,「师姐,师父没有骑你吗?」王雄一看师姐这般样子
就知道最近师父没有骑她,一身欲火没处宣泄,师姐可怜巴巴的望着王雄,眼泪
在眼眶里打转,看的直让人心疼。「好吧,师姐,那我骑吧」王雄刚说完娇柔的
身躯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王雄身下,光洁的后脊紧贴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
气,抬起脚跨坐在师姐的背上。
一瞬间,女人竟呻吟出声,销魂的声音听得王雄下身怒张,恨不得现在就提
枪刺进这匹极品母马的身体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
「好师弟,你现在还没有接管师父的位置,过两年师父归隐求天道去了,师姐任
你处置。」
「师姐,你就不想吗?师父好像没怎么操过你吧」,王雄说着还在师姐光秃
秃的阴户上抹了几把,娇嫩的阴户没有二一根毛发,紧紧的闭合着,连一丝水珠
都漏不出来。
王雄摸了两把,胯下的女人浑身战栗不已差点双臂一弯,趴在地上:「不是
吧,师姐,你多久没泄身了啊,你怎么惹到师父生气了啊!」
「一……一个月……已经一个月没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惹师父不高兴,是师父说要训练我。」
「一个月啊,这么久」自家师父在训练师姐她们的时候都会定时的让她们泄
身,不然浴火过剩会把身体伤到了,不过这次师父突然这么严苛的训练想必定时
有他的考虑。
看着二师姐鼓鼓的阴户,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师姐的会阴上按了按,这下
女人颤抖的更厉害了,「师弟,求你了,别……」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了。
王雄看着二师姐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夹了夹「马腹」就翻身下来,
「对了师姐,我这回带回来个女人」
「是哀献皇女吧」女人从地上爬起身,撩起马车上的帘子,赤身裸体的哀献
皇女被一条条铁链紧紧缠绕,粗硬的铁链在哀献皇女柔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
迹,嘴里还被塞着袜子。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袜子一被取下,哀献皇女就开口哀求,
这一路的折磨已经让她崩溃了,只想赶快解脱逃离恶魔。
「咦,师姐,你怎么会认得她啊?」王雄感到不解,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个女
人是谁呢,怎么二师姐就知道了。
「当然,这可是师父专门给你准备的,而且啊,这个女人还有大用呢?」二
师姐根本不理会哀献皇女的恳求,提出马车,扔在地上,拨弄两下挺翘的乳头,
「这胸不小倒是怪翘的,可以让师父给你催催乳,大一点的胸师弟玩起来会更有
趣。」
「二师姐,为什么要专门给我准备啊,师父不是向来不让我碰女人的嘛,怎
么这次突然转性子了。」王雄知道师父一直似乎在谋划什么东西,可是没想到居
然和自己有关系。
「以前不让你碰,那是因为那些牝没有操弄的意义,师父可是对你寄予厚望,
以后你玩的牝奴母兽师父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不然像跟你一般身份的男人,哪个
不是牝奴环绕母兽遍地爬的都是。」
「可是师姐,我看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算她是皇女,她也是前
朝哀帝那个当了一百天皇帝就死掉的皇女啊,前朝皇女的身份没有什么用处啊,
虽然也是皇家血脉,但是也就是个摆设啊!如果是当朝的皇女那或许还能算个宝
贝。」
「就是因为前朝皇女所以才要选她,前朝哀帝死的太莫名其妙了,武功那般
高强竟然会失足跌死,这话也就骗骗乡野无知村妇,想骗其他人,做梦呢?这个
皇女身上可藏着不少好东西呢!」
果不其然提到前朝哀帝,哀献皇女自然而然想起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父亲,
眼下自己又落得这般田地,一时悲从心生放声哭了起来。
「行了,有什么好哭的,就算你爹不死,你难道以后就不是别人的牝奴母兽
啦?」二师姐一边说一边掰开哀献皇女的阴户,多日的玩弄让刚刚开苞的雏子的
阴户有些红肿,还向两边略微的张开。
「师弟,你操女人没必要这般怜惜,不过是母兽而已,又不会玩死,你看你
开苞开的,一个雏子被开过苞之后牝道居然张开了这么一点,你知道你六师姐开
苞之后,牝道成了什么样子吗?能直接塞进去两个拳头,那才叫开苞,你这操弄
的是什么啊!」
「可是师姐那样的话,牝道会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来看着哀献皇女的阴户,
黑红色的阴唇在风中微微颤抖,王雄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有些怜香惜玉了,但是
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你怕什么啊,你六师姐休息了几天,牝道就还跟雏子一样紧窄,师父每次
都说六儿的牝道是最紧的,每次都差点让他射出来,母兽的恢复力是很强的,尤
其是我们还练习武艺,哪个不是练武先练牝道啊,要是连牝穴都练不紧,有什么
资格当牝奴啊!」二师姐说着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撑开哀献皇女的牝穴,另一只
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凄厉,痛苦的惨叫响起,尖利惨叫声划破夜空,声音凄
惨的让一旁的王雄都听不下去了,而造就这一切的二师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
忙的把手收了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这就对了嘛,这样
才是开苞,师弟你要好好学学,以后你的牝奴母兽多了,不能每个都要师姐这样
帮你开苞,明白吗?」
「可是,师姐,她又不会武功,这一下这么狠,不会直接弄坏了吧!」
「你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啊,这世上的皇亲国戚,王侯公子岂有不会武功的
可能。」二师姐伸手在哀献皇女身上一点,「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把你剁
成肉酱。」电光火石间,哀献皇女赤裸的双脚已经朝着二师姐踢了十几下,尽管
身上还绑着铁链,可是依然束缚不了哀献皇女复仇的动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剑刃
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带着一道气力划过,如果不是二师姐轻功极好,只怕要让哀献
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师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几乎看不到影子,师父
将她训练成牝马就是看中她迅疾无影的功夫,连续几个闪身,二师姐轻轻避过了
哀献皇女的所有进攻,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哀献皇女的身后,一掌了下去,随后伸
指一点。
哀献皇女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二师姐抬起脚踩在
哀献皇女的咽喉处,「你可真是缺少教养的牝奴,我师弟舍不得好好调训你,我
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你知道怎样当好一个牝奴。」
「你是谁?为什么你一指我就变成这样了,你这是什么功夫。」哀献皇女瘫
倒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只有父皇才知晓的秘密,
此刻哀献皇女已经不关心自己会怎么样了,如果自己身上的秘密流传出去,自己
还不如立刻死了好。
「别以为你这背上的东西我不知道,不但我知道,师父也知道,如果不是你
身体里这东西,我也赢不了你,如果不是这东西,你父亲也不会死,我有的时候
真的很好奇你说这不过是几个皇陵而已,怎么会有人感兴趣呢?」
最后一句话让哀献皇女如坠冰窖,双目哀如死灰,突然猛地一用力,「啊」
下巴被二师姐硬生生扭脱臼了,「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而且你成功的引起了我
的好奇,本来嘛,皇陵能有什么,不就是金银财宝,现在忽然觉得好像没那么简
单,奴现在很好奇,对你更感兴趣了。」
「二师姐,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还要找地方歇息呢,我们先赶快进程要紧,」
王雄走过来试图在两女中打个圆场。看到自家师弟说话了,二师姐赶忙放下脚,
「师弟,待会进城之前,你再骑会师姐,好不好啊,师父都好久没骑我了,二师
姐这背上啊痒的难受,心里也空落落的。」二师姐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抚弄着王
雄的阳具,「那个贱畜不会侍候师弟,师姐待会让师弟好好舒服舒服,师弟你别
看师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师姐还有小嘴呢,也能给师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个
贱畜怎么服侍人。」
(六)
庆州城,武林聚会还在进行之中,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
靖硕联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
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
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
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
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韩
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
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
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
被你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
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
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
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么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
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
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
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
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
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
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
什么,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
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
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
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那这昔日为大
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
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
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
系,等过上几日,再让他离开,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
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
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撅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
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
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
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
的阳具。
「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
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
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
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么?失信于他们,我也不
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
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夏王爷猛的一挺腰,
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
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爷笑着伸手
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
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
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
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
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
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
「殿下,天香宗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
起了什么,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可岚曾无数次想象过在武林中传言颇多的夏王爷是什么样子,有的人说:夏
王凶神恶煞高九尺,手持长矛,满脸络腮胡须;有的人说:夏王爷其实是一个翩
翩公子,英气勃发手提三尺青锋;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情景下见到鼎鼎大名
的夏王爷。
「天香宗琴剑、如晶、可岚拜见夏王爷」三女盈盈拜下,夏王爷高坐在宝座
上,天右夫人赤身趴在身前迎合着夏王爷的撞击,天左夫人裸身趴在身旁不时蹭
着夏王爷的大腿,这香艳的场景臊的如晶和可岚脸儿通红。
「听说你们天香宗去和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系啦?你们可知靖硕二王爷是我李
元景的死敌。」夏王爷扫了台下三女一眼,胯下的阳具继续撞击着天右夫人的娇
躯,滴滴淫水滴落在大理石打磨的精致的地面上。
「夏王爷,天香宗游走在四方之间,自然少不了要和各方打交道,和靖王爷
硕王爷有交往也自是在情理之中,」三女为首的琴剑明白夏王爷这话无非是想能
多从天香宗得些油水罢了。
夏王爷眯着眼睛盯着瑛剑看了好一会,「那你们天香宗这回送什么东西过来
了?要是来打发叫花子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无情,灭了你们天香宗或许不行,
但让你们从此封山归隐,我李元景还是能说到做到的!」
「王爷说笑了,进贡夏王爷哪敢有半分的怠慢啊」说着琴剑站起身走到跪在
自己右侧的可岚身后,抓住长袍的一边用力向上一提,被长袍遮盖住许久的美好
的胴体显露在夏王爷眼前,「啊」尽管早就有心里准备,被师父师叔师姐告诫过
多次,可是真到此刻,可岚还是慌张出了声,光洁的身子不住的打颤。
「啧啧啧,合着你们天香宗出门只穿一件袍子,我早就从别的王爷那里听说,
你们天香宗只不过是表面上高不可攀,只是没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啊!」夏王爷
抽出阳具,下身昂首冲天,走下台阶站到可岚的面前,「问题是如果只是一个女
人的话,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我夏王爷难道还缺女人不成?」夏王爷用脚尖踢了
踢可岚乳尖,粉嫩的乳头才刚刚发育,还没有完全突出,「这也太嫩了吧,这也
就才14岁吧,会伺候人吗?」
「夏王爷,可以摸一下她的后背。」
「嘶……这是什么东西?」夏王爷手掌刚触碰到可岚的后背,原本光洁的肌
肤上立马浮现出一堆奇形怪状黑色的符号,密密麻麻覆盖了整个身体。
「夏王爷,这就是此次给夏王爷的礼物,天香宗四绝技之一的阵法,我们娘
娘将阵法绘进可岚的身体,可凭借可岚体内的内力显现出来,此阵法乃防御之阵
法,对付武林中的人以十当百简直易如反掌,如果在战场上提前布下此阵,可叫
敌军进的来却出不去。」
夏王爷仔细的端详着可岚身上跳动的符号,忽然伸出手在还没发育完整的牝
户上摸了一把,「呀……」可岚吓了一跳,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马驹,连带着身上
的符号都消失了大半。
「有意思,这礼物我收下了,那这阵法是你们天香宗那个号称天下无法可解
的用来守山的阵法吗?」
「王爷这不是说笑了嘛,那守山的阵法乃是天香宗的命脉所在,而且阵法极
其神秘,连我们娘娘都不知道该阵法到底怎么布。」
「那这边这个呢,她又有什么神奇的东西,你们天香宗另外三项绝技之一?」
「启禀王爷,如晶自幼聪慧,通晓史书武学典籍和秘籍,一身功法也是深厚,
更兼内媚之体,不论是在床榻之上,还是武林之中亦或朝堂上如晶都可以助王爷
一臂之力。」
「内媚之体?这很稀罕吗?不过看在精通武学典籍的份上,这个礼物我也算
接受了,你们天香宗的打算我也清楚,不过想和我夏王结成联盟,这些东西还不
够!」
「那王爷的意思是?」
「这样的女人,每两年得给我送一份,另外你们娘娘每年得来我夏王爷做一
次客,让我李元景好好招待一番。」
「这……」
「不答应的话,那就回去告诉你们娘娘,这点东西还不够让我李元景出手,
当然这礼物我还是收下的。」
此刻的可岚可以在内心确认,不管这夏王爷是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但必定是
个小气之人,这天下岂有上门送礼求助,不愿施以援手还要把礼物留下的道理。
「好,每两年我们天香宗都可以给王爷送上这样的礼,只是做客一事,还需
要我们娘娘亲口答应才行,琴剑做不得主」
「没关系,你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就说她如果不来,这联盟想都别想,但是
礼还得照送不误,要是她来了,我夏王府定视天香宗为盟友,绝不会坐视天香宗
陷入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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